打定主意对萧帅和以前一样,敬而远之。萧护见他没几天病得形销骨瘦,安慰几句,把随身送来的药材交待人熬煮,以后天天京中有人来送人参等滋补之物,快和萧帅理当奉养的母亲萧老夫人、姑母四姑太太,安胎的慧娘一个例子。
转眼就十月,长公主等不来文昌王,往文昌王处去信,回信也没回来时,她自己安慰自己,未必文昌郡王就不在,强撑着要起来,又重重的让一个消息打倒。
游夫人来了一个人给她送信:“夫人在城外养病,有重要地消息请公主相见。”长公主如得月亮,换衣后门里偷出,亲自去见游夫人。
她扮成个一般的婆子。
游夫人在城外她自己的田庄子上,小小的不太大,只有十几户雇农。长公主见到她时,几乎认不出来,游夫人面黄肌瘦,成了骨头架子。
游夫人见长公主,也是惊骇万状。长公主也瘦得眼窝子陷下去。
两个身份不同的女人抱头痛哭,边哭边说。
“郡王不在了!”游夫人泣道。
长公主如遭雷击,呆若木鸡!
游夫人把事情说了一遍,再说自己。她落崖后,下面不高,却是水。顺水而下,秋水凉冻病。在当地上岸,变卖首饰养病到十月初,当时离京已有两百里。昨天能坐车时,才抱病赶回来。怕萧护,不敢进城。
这一击,把长公主击得粉碎如灰。她呆痴痴回京,回来重新病倒。这一病非同小可,病得高热不退,两颊常是红晕的。病中迷糊,常喊老先帝:“父皇,你说女儿可上金殿,若是男儿可当帝位,父皇……”
程业康寸步不离地过着母亲,时常在她昏迷时流泪痛哭。
萧护当天就知道游夫人回来,又知道她见过大成长公主。萧帅撇嘴:“还能说什么?”见书案上才摆的秋梨,黄灿灿地是个看盘。萧帅拿一个握在手中道:“你若是大大方方进城里来说养病,本帅么,少不得也得送几样果子去。”
既然不大方,那就果子也省了,大帅自己吃。
萧护再次和内阁共同去信,用他们可笑的自己官印发信件,邀请郡王们进京中商议帝位之事。这一次邀请人数众多,凡是想得到的全去了信。不管旁支还是血统不错的,人人有份。
大帅看着宁江侯封上信,打上火漆印,八百里加急快马发走。辞别他们回府,见到花匠又在剪枝子。
别说石明弄花倒是一把子好手。
南宫复伤重不见,这里的只能是石明。
大帅心中好笑,要是你能正大光明出现,你也有皇家血脉,本帅少不得提议也给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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