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越渐粗暴的顶弄,逼出几声近似求饶的哭喊。
当明净浊回过神时已是大汗淋漓,何焉像是被彻底cao傻了,双手紧抱胸口蜷缩着发抖,半张着嘴如同抽泣似的急喘着,脣畔尽是吞嚥不及流出的涎水,脖颈处更是惨不忍睹──满是深浅不一的牙印和咬痕。
他顿时慌了神,顾不得还未尽兴便急匆匆抽离缠人的软xue,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你还好吗?很疼吗?我马上请师兄过来!」
明净浊仓皇起身,何焉却抓住他的衣袖,喘着气软声说道:「我没事。」
少年苍白的皮肤漾开异样潮红,一头绸缎般柔顺的长发正凌乱披散在一颤一颤的肩上,过激情事的馀韵牵引着身躯泛起绵密酥麻,让他有些乏力,但仍在床上四处摸索明净浊的身体,执着地要求继续灵气採补的疗程。
「师兄,我没事……我还可以。」
「不行!你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何焉气息不稳,浑身散发出初经人事不堪情慾折腾的青涩,可说话时的语气却显得焦急,颇有种亟欲证明自身价值的执着。
「师兄的毒……还没好吧?」他攀上明净浊腰腹,看不见东西使得他举止更加大胆,手指握住那令他感到畏怯的物事,声音微颤,「我可以的,师兄。」
明净浊低声喟叹,一手握住何焉的手腕,慾火和理智在两端拉扯,「你会撑不住。」
口中虽吐出拒绝的话语,何焉却觉手中阳物微胀,也能听见明净浊隐忍克制的喘息。他想起朱砂和石青不知从哪拿来的乡野话本,那些纵情纵慾的香艷对白,总能让书里的男人如痴如狂,于是他抿了抿脣,凑往明净浊耳边乾巴巴地模仿着书里的yin词艷语,不经意放软了声调。
「师兄,您、您再多弄弄我,就会……会变好的……」说着,少年的耳根逐渐发热,微张着嘴开开闔闔,愣是再吐不出更多yin秽字句。
明净浊何曾被人如此煽动过?
他掐着少年的腰搂进怀中,细密亲吻何焉汗湿的黑发,缓慢地、小心地,再次挺进那令人流连往返的温柔乡。
有了前车之鑑,明净浊再不敢冒进,脑子不断复诵着蒲邑舟的话,专心致志地引气运行,贪婪地吞食自颠簸情潮中倾泻而出的至纯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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