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罗锐的话，蝙蝠侠扯了扯嘴角。

红头罩？

他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到了自己初次出道的时候。

那是一次厂房追逐战，他负责追逐一个戴着红头罩的窃贼。

在惊慌追逐下，对方不慎掉入了满是颜料的化工厂。

那时候蝙蝠侠也是新手，他费尽全力也没能抓住对方。

眼睁睁看着那人掉入化工厂，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蝙蝠侠非常自责，他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对方，他难过，他愤怒，他讨厌自己为什么不能再理智冷静一些。

然后，哥谭市就给了蝙蝠侠一个大大的玩笑。

那个掉在化学桶里的家伙并没有死，而是在短暂的沉寂一段时间过后变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哥谭罪恶王子小丑。

“红头罩？”

夜翼眯眯眼，他看着地上的芯片。

又看了看不远处炸成碎块的金属。

“好多人都用过了这个称号。”

“但我记得最深的还是第一次。”

蝙蝠侠垂下脑袋，那是他第一次失手失利，然后就造就了他的终身之敌小丑。

“我可不认为小丑那家伙能扛起一把狙击枪然后从千米之外尝试把你一枪爆头。”

罗锐这时候从远处飞了过来，将手上的狙击枪丢在地上。

夜翼连忙向前，手腕翻转，一道激光扫过狙击枪。

他摇摇头：“没有指纹，也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会是谁呢？”

“不要纠结了。”

罗锐打断夜翼：“也许这件事，我们该去问问知情人。”

他瞥了眼蝙蝠侠，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按下手腕上的操作器，叫来了价值数亿美刀的蝙蝠战机。

哥谭市。

阿卡姆疯人院。

头戴面罩的警卫们默默站在走廊两侧。

夜翼跟在两人的身后。

看着不少恶狠狠盯着他但因为罗锐的存在不敢说话的罪犯，夜翼只想长叹一口气，感慨现在的哥谭市因为罗锐的出现而变了很多。

罗锐和蝙蝠侠并肩走在通往走廊最深处。

路过的警卫们见到他们视若无睹。

虽然阿卡姆疯人院从法律上来说杜绝外人的进入。

但是没办法，出现在这里的一个是哥谭市的土皇帝。

而另一个？

如果他想，随时都可以践踏法律。

所以，月薪几千美刀，玩什么命啊！

咔嚓。

用戈登警长的身份卡打开了关押着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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