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茶楼和百味饭店,但胜在清静。”
九渊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他坐下来连灌了三杯苦茶,这才像彻底活过来似的,长长吐出一口气。
见九渊神色恢复正常,头发斑白的男子,这才追问:“九渊兄,你方才那番话是何意?”
九渊的一张脸苦成了苦瓜,解释起来无精打采:“顾南夕手里边儿有指南针,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这指南针比以前的司南要更加精准!能在海上,不迷路!”
头发斑白的男子脸上青红交织在一起:“这又是哪个混球送给她的?!”
想当初,大家都嘲笑顾南夕是个大冤种,钱买一些不值当的玩意儿!
可是现今看来,顾南夕是慧眼识珠,而他们则是有眼不识泰山!
九渊:“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送礼之人悔的肠子都青了。”
九渊没说出口的是,那人不仅被大人叫过去好好教训了一通,还被小团体给孤立了!
头发斑白的男子不甘心:“天有不测风云,每年海船在海上出现事故的不知凡几,我就不相信顾南夕真的得天承佑,她的船只会毫发无伤!”
听到这话,九渊更伤心了:“那邢老三设计的新式船只抗风能力极强,适合远洋。但船厂的官员嫉妒他,害怕他会爬到自己的头上,但又想要这门技术,故而针对设计邢老三……”
这次,连头发斑白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受到的创伤,原来全是来自于这群官人们的背刺!就在三人沉默不语时,瓦肆里又来了一名绿袍官员。
“九渊兄,原来你也在这里?”
都是同一个阵营的人,绿袍官员自然是挨着九渊雄坐下。
两人对视一眼,频频举杯对饮。
然而,借酒消愁,愁更愁。
这寡淡的酒水也消不去两人内心的彷徨。
头发斑白的男子和他的发小,感觉气氛不大对头,不敢问,也不敢随意提离开,只能闷着头喝酒吃菜。
良久之后,绿袍男子才对九渊闷声闷气道:“启明兄辞官了。”
九渊举杯的手一顿,显然有些愕然:“何时的事?”
“就在方才。”
九渊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我还记得启明他家在岭南,好不容易才来京当官。”
绿袍官员望着酒杯里乳白的酒水愣神:“是啊,他任吏部考功司侍郎有七年了。”
吏部考功司主要负责掌管文选官,武选官,升迁变动,考课等。
这七年来,启明兄为大人做了不少事,结果还是为了区区一个活字印刷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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