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论眉头紧紧皱着,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顾南夕了。
云州朔州饱经战乱之苦,理应是休养生息的时候。
这种时候应鼓励寡妇再嫁,女人生子,扩大人口,怎么还搞起娘子军呢?
女人都去参军了,谁会来生孩子?
不生孩子,哪里来的人种田,交税,当兵?
崔三论有太多太多的问题和不解,想要问顾南夕,可是当他看见顾南夕,便把这些问题抛到了脑后,心里留下的只有满满的心疼。
“你怎么瘦了?变黑了,皮肤粗糙了,居然还多了几缕白发!”
崔三论冲到顾南夕面前,两眼含泪。
他看到顾南夕的手上居然有长长的一道疤,心脏一阵抽痛:“你受苦了!”
顾南夕傻乎乎地看着崔三论,脱口而出:“义父,你怎么没把你的贝贝们带来?”
自从义父挖到他的贝贝们后,即使到了永昌侯府,也要时刻抱着他的贝贝们睡觉。
崔三论眼角亮晶晶的,吹胡子瞪眼:“还不是你的好大儿!一杯酒就把我灌醉了,打包到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