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石打了个酒嗝,谢家人真不是个玩意儿,轮番给他灌酒。
曾巩醉到现在还没起来。
“顾大人,入夜后,你们避人耳目去两处矿产和水泥工坊秘密探查,不要惊动任何人。”
“遵令!”
既然要动谢家,那就要把证据准备的足足的,罪名罗列的够多,才能一击击杀。
王安石相信,谢家所犯的罪绝对不只强掳人口这一条!
光这一条罪,可供谢家开拓的借口太多了。例如是对方自愿的,例如谢家不知情,最差的一个结果是推出谢家一个边缘人物来顶罪。
所以,王安石他们还要找到一家更多的犯罪行为,并且找出铁证。
……
在王安石抵抗自家的衣炮弹时,韦孝之已经带着协议书,坐上从河中郡南下京都的船只。
从京都北上云州,只觉得长路漫漫。
从云州南下京都,宛若时光飞逝。
“船到岸了!客官们注意脚下。”
韦孝之走下甲板,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京都风景。
前来接人的好友们簇拥着韦孝之去最大的销金窟樊楼。
“孝之,此行吃大苦了。我们在樊楼给你设了接风宴,你一定要赏脸。”
自打顾南夕出售商业街后,穆尼尔的大食风情街生意慢慢衰落,不似以往热闹。
原本大食风情节还能和樊楼一较高下,现在,樊楼远远的把大食风行街,抛在身后,独占鳌头。
韦孝之掀开帘子。
晨光刚染红州桥瓦子的飞檐,七十二家正店的伙计便支起青布幌子。
曹婆婆肉饼铺前的石阶上,熬稀的铜锅咕嘟作响,琥珀色的胶牙饧裹着新炒的芝麻,在寒风中扯出金丝万缕。
穿皂衫的送灶人挨户兜售酒糟灶,竹篮里的麦芽块印着凸纹虎头,引得小童攥着铜板追出半条街。
京都百姓们沉浸在过节的气氛中,这份喜庆的市井气息和云州不相上下。
韦孝之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他为何会来京都去和云州相比?
一个是万国汇聚之地,一个是边境新城。
两者本没有可比性。
“嘻嘻,就是,你怎么还看傻了?是不是出门一趟,这才察觉到京都的好?《云州周报》再吹嘘,也掩盖不了事实。”
韦孝之抿唇:“《云州周报》并没有夸大其词,云州还是很好的。”
“懂,我们都懂。你是要给双方促成和谈的嘛!立场肯定要保持中立。你若是太向着大周,云国公不得砍你脑袋?”
韦孝之眸光闪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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