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口,眼泪都出来了,不过这么一刺激,倒是感觉身体暖和了不少。
那股暖意沉淀到腹部,向全身扩散开来:“论喝白酒,你和阿耀哪个酒量更好?”
“不好说,”伊万罕见地沉默了,“嗯,不好说。”他含含糊糊,指着水壶,“再来点?”
“我开始并不了解你们俄/罗/斯人,”小姑娘大着舌头,远远看去,士兵们围着篝火开始唱歌跳舞,他们一个搭着另一个的肩膀,一堆人绕起了圈圈。
他们的舞步很是豪迈,力度足够,有几个动作很明显的是受到了游牧民族的影响,冲锋感极强。
“后来,我喝了一点点小酒,我忽然就明白了,”她脚上的靴子沾了些血和雪块,结结实实的被冻成一块儿。
“你们俄/罗/斯人很神奇,”篝火的影子、人们的笑容都在投在少女的脸上,“你们很真诚,尽管有些人看上去很不苟言笑,嗝,比如万尼亚,如果恨,你们就恨之入骨,”她出神道,“如果爱,就是用力地爱,按我们中/国话来说叫做一往情深,”
向上看,是无边无际的宇宙,她内心原本平静的那汪清潭,此刻丢入了石头,激荡起一圈圈涟漪。
在大自然和酒精的作用下,小姑娘吐露了真心。
“我很喜欢你们,”阿桃闷了一口酒,脸蛋更红了,“嗝,爽啊!我爱你们!”
她大喊起来,“伙计们!我收回我今天的话,我还是会给你们打麻药的!不用担心!”
有人打了个唿哨,有人向她招手。
“我也爱你!嗝!”
“小羊,俄/罗/斯有句谚语,是真正的男人,就不要让你的仇过夜。”伊万笑得更灿烂了,“我也喜欢你。”
“那就好,有仇不报非君子也。”阿桃摇头晃脑,“嗝,我去看看伤兵们,有几个重伤的,我瞅瞅是不是需要我喂饭。”
她颤颤巍巍站起来,“喂饭?”
“你也想要这个待遇吗?”
“嗯!”青年点点头,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渴望。
“行。”少女一拍大腿,“多简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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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她几乎什么也经历过,既可以抬着担架送伤员,抢救,又可以拿着枪上战场,听着坦克在头上的木板碾过的声音,军队里熟悉的小伙子越来越少,萨沙政委在一次战斗中身亡,德/国人一般喜欢先打政委,而政/委的死伤率可以高达80%,他们并不是像西方电影那样冷酷无情地对待逃兵,另外有别的军种执行这种任务。
而阿桃也知道了他的嗓音为什么那么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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