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很是兴奋的样子,握着缰绳,跟随在其后。
威风凛凛,穿着简易铠甲的青年大声质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身上散发的是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凝固的血腥味。
“抱好我,从马上摔上去很难办!”
“我当然知道!”
小姑娘努力抬起屁股,双手抱着脖子,双腿夹着基尔伯特的腰。
这个姿势看上去十分不雅观,有一点软趴虾的味道,可是她真的不想在全速前进的战马上颠飞了自己的屁股。
先不说颠飞,就是硌也硌得慌。
熟练的骑马人基本上不会把屁股和马鞍做一个亲密接触的,都会稍微离开些,屁股是悬空于马鞍的。
“大爷跟你说要你练马步,”青年用大嗓门吼道,“你就是这样糊弄的是吧?”
“我又不经常骑马!”
“前面还有一波残兵,低头!”
左手的剑身还在往下滴血,几秒过后,瞬间饮血完毕。
基尔伯特没有拉过马绳,任凭马跑在残兵中,看到有人有破绽的地方顺手一击。
血花飞溅。
不断有人倒地的声响加重了士兵的恐惧。
没人能伤他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和路德维希旁若无人的穿过他们的阵营。
“躲好!”
阿桃闭着眼睛,咬着唇,“嗯!”
电光火石间,红色眼睛看到了一个士兵抱着拼命的决心,驾马朝这边奔来。
就差几秒,双方就能相撞。
“……!”
轻轻夹了夹马肚子,烈马就腾地前半生直立,两只前蹄在空中挥舞着,两只后蹄有力的踏在地面上。“碍事。”
一记从下往上的挑击就把对方挑了出去。后者重重的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
“给我回去吐!”
战马重新奔驰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围绕在周身的黄沙,终于不往她身上扑了,溅在脸上的血也变凉了。
阿桃的胳膊和腿痛的要死,屁股也麻了。
基尔伯特虽然穿的是简易铠甲,但是铠甲是用抗打击能力很好的金属做的,硬度可想而知。
拿人的肉体去和这样的金属进行长时间摩擦,她肯定受不了。
“下来。”基尔伯特笑她,“我的马因为多了一个陌生人骑在它背上面,它很不开心。”
“那我走着回去吗?”
“就到了。”见小姑娘一时半会儿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他很贴心的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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