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库勒斯道夫!
七年战争!
“好浓的血味。”一旁默不作声的小豆丁路德维希突然开口,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纷纷停止说话。
“卡啦!”
门外传来了动静。
“亚瑟在这里么?”基尔伯特反应过来。
“小乖离门远一点,他最近心情正不好,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正好撞他枪口上了。”
隔着没有关好的门缝间,金发青年举起剑。
“哐!”
“我说了叫他不要这么做,”罗维诺飞快的把她的眼睛捂上。
可是她还是看到了那个被他一切两半的可怜人。
亚瑟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采用这种堪称上是残暴无比的杀法。
把人从腰部那里划开,骨骼和血肉在他眼里看来都是摆设,一剑一划,直切到肩膀。
那个人就会变成被斜切了的西瓜,喷的血到处都是。
“砰!”亚瑟踹门而入,带着一身血腥气和煞气。
“刺客都潜到这里来了,你们的人是摆设吗?”
“……”漠然的绿色眼睛瞟到了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在这里干嘛?”
“我……”
没等阿桃开口,亚瑟就用不耐烦的语气,“我去冲个水。”
“不吃了?”
好吃的饼在她嘴里索然无味,即使搭配上味道绝佳的牛奶,也改变不了她内心的沮丧。
亚瑟总是不好好和她说话……
“嗯。”用牙齿啃完最后一块,阿桃低着头。
“弗朗西斯要和他抢海外的殖民地,这脾气不是冲你发的。”
“好好一张脸,非要开口闭口哼。”
亚瑟离开之后,小路德维希不知道哪里去了,连带他哥也不见了。
“我去找基尔!你们也忙吧。”小姑娘窜出去。
基尔伯特的习惯是,在战争期间,他一定会待着和他的士兵们一起吃饭。
“基尔!”
远远的就能看见一个银发的脑袋,他在黑压压人群中格外显眼。
“哦!”青年放下手里的铝罐,“来找我?”
“嗯!”
“一起去看马吗?”
“又把我当马夫……”那匹马和其他马不一样,就它一个在那里自由自在的吃草,其他马时不时隔着围栏朝它喷着猛烈的鼻息。
“阿奎呢?”
阿桃先是远远的在一旁围观,等到那匹马不排斥她的靠近之后,才走了过去。
然后伸手在马附近晃动,希望马熟悉她的气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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