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
“慰问品要吗?慰问——”阿尔弗雷德的大嗓门极具有穿透力。
那声音宛如一把明晃晃的手电,大功率的,成柱状,把空气扫射,将暧昧赶走。
“……”
“我来,我来——”
阿桃开门。
抱着一大摞摇摇欲坠的礼品盒子,阿尔弗雷德呲着大牙,“免费噢——”
“噢。”
他转身,用脚关上门。
就在盒子哐啷哐啷马上就要分离解体的瞬间,阿尔弗雷德手脚并用,用手抄起,拿脚固定好。
“杂技团吗?”马修凉冰冰的问。
“没有——都是给宝宝的——你看——”
阿桃先是被挂了个花环在头上,又被扯过去在脸上比划。
“完美,每一处细节我都想到了。”
“啊?”
即便相处了这么多年,这家伙的跳脱她还是理解不了。
“你看,”阿尔弗雷德亲切的拉着她的手,“你辛苦了,所以是慰问你,既然是慰问,那就要从头到脚慰问一遍,我买了……呃。”
“人工按摩仪?”
“你呀?”
“对啊真聪明,就是我本人来,我带了精油,来来来,先放松。”
“……”马修嫌他太吵,转身面对沙发里面去了,还要把外套盖在头上。
“你写好稿子了?”
“那当然,我是谁,我诚心出租,啊不是,成胸在竹,脱口成章。”
?
“我来给你按摩吧?”
手法娴熟,力度适中。
很快的,阿桃在昏昏沉沉中漂浮。
“希望你能做个好梦。一直做好梦,舒服的梦。”
“不希望你的梦里有我,有在这里的任何人……或者任何事。都不要有。每天醒来都像是一场噩梦了,那好梦应该是和现实完全相反的。”
梦到他,会让他感到什么……呢?
他也是噩梦的来源……吗?
他顿了顿,摇摇头:“其实每次在你面前说那么多的话,我也不过是仗着只要我说了,你就一定会听的任性来喋喋不休的。”
阿尔弗雷德伸出手捂住脸。
然后迟疑了一会儿,俯下身去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睡吧,祝你好梦。”青年笑了笑,盖住他脸上转瞬而逝的一个难过的表情。
作者俺:关于东条的疑点:日本传统的自杀方式是切腹,这种方式很残忍也很血腥,很多人受不了,许多人要求在切腹的时候同时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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