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时那人低声骂了几句,彭以梵没听清,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干巴巴地站着。
他侧头,看到走廊尽头的剑也被邢千婳留在了原地。
好像自从他认识邢千婳以来,这个女人就一向如此。
这条长廊就像通往邢千婳内心的路,工作室的门就是邢千婳的心门。
在她的世界里,剑代表强大。强大才是她放在首要位置的东西。途中遇到的人都只能站在警戒般的黄线之外,拜服在她的唯我独尊面前。
但他就喜欢这样的邢千婳。
不,也不是这样的邢千婳。
只要是她,什么样都行。
彭以梵低头不语,眉间却有化不开的浓重,他牵挂着门内的人。
*
而彼时,工作室内。
泪难得地会出现在纵横俱乐部内。
“主上。”邢千婳抱拳行礼,鞠躬,“你找我有事?”
她是受到传唤才过来的。
人体工学椅上的人在四周繁杂的光里抬头,朝她看去。
泪声音低缓,语气让人捉摸不透:
“你从哪回来的?”
邢千婳顿了顿,说:“蓝田区。”
泪似乎是笑了一声。这个回答,他明显是不满意,而且是极其不满意。
于是,一道薄刃瞬间抵上邢千婳的喉咙!
感受到威压,她心跳骤停。
这薄刃的锋利度,居然丝毫不比她的剑弱......
“具体呢?”泪低缓地问,手上在转着一根笔,速度很快,并且没有磕绊,那笔就仿佛长了灵魂一般在他指缝间来回翻转。
邢千婳单膝跪下,薄刃也跟着她移动,还是牢牢地抵在她喉咙处。
她沉声:“我在佰金瀚附近接到您的消息,就立刻赶了回来。”
泪没说话,邢千婳心越来越凉,继续:
“我见了范书遇。”
座位上的人这才满意地撑着下巴,问:“理由?”
“邢千婳。开口前你最好深思熟虑过。”
“........”
邢千婳:“我逼问他画屏公会的水仙是谁。”
“你为什么要关心画屏公会的人?”泪身体前倾,双手搭在膝盖上,右手仍然在转笔,目光却让人不寒而栗,轻飘飘地落在邢千婳身上的时候,她觉得如同泰山压顶。
“我警告过你,对于一个罪犯来说,情感是最不必要的东西。”
“但你们一个两个好像都相当愤懑,因为连如清的死?”
邢千婳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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