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滑落,垒在地上。
他继续翻找着,突然从包裹中扯出一件衣服来。
这件衣服同样是洁白无瑕的,繁复的设计显得其圣洁无比。
谢尔登:……
他突然觉得这个国家的人脑子上有点问题,要是身在宫殿里这身衣服还是不错的,但是这里可是灰尘遍地的山上神庙。
不过——好在他还有办法,他举起了手中的小刀。
乒铃乓啷的好几声。身上挂着的黄金项链、手上带着的纯金手镯,还有发间夹着的白银饰物全部都被谢尔登一股脑地扔到了桌上。
他站起来松一松筋骨,穿着最简单的白衣白裤,那是被他亲手大刀阔斧改造过的。
金色的长发被他随意扎起,少年白得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与阴沉晦暗的石室格格不入。
他尝试性的走了几步,脚下凉鞋的踩感只觉一般,几根细细的绑带束缚着肌rou弧线优美的小腿,这让适应现代运动鞋的谢尔登总感觉不适应。
短裤下的大腿处谢尔登绑了一个带子,方便他把小刀藏在那里。这是他唯一的武器,虽然一看就知道很贵重,而不能随意在外人面前拿出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