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泓秀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突然想起自己曾收藏的那幅画像,说道:“他的排场越来越大,我宁可他平庸些,最好做个富家翁最便利。”
秦可卿听了却不以为然,她出身官宦之家,自然希望自己心上人,科场得意,仕途通达。
笑道:“秀姐想的怎么和人不一样,男子在世不就求个仕途功业,旁人想像琮弟那样,还没他那个本事呢。”
曲泓秀听可卿话中满是骄傲,口中却说道:“当初他不过一个伯爵,就闹到要宫里赐婚,如今一体双爵,将来必定闹得更凶。
你巴巴等在金陵,可就更没指望了。”
可卿听了这话,俏脸通红,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被曲泓秀调侃所致。
微嗔说道:”这话你不要光说我,也要留着说自己才好,如今琮弟要守制三年,至少三年内不会闹出什么事情。”
曲泓秀笑骂道:“我看你被琮弟哄多了,都变傻了,他要闹出事情,必定要成亲吗,你看他身边养了多少俏丫头。
明年他就是十五了,你看他会不会胡闹!
不行,我要写封信给他,就说我老曲家的功夫,另有关窍奥妙,必要让他再筑基两年,才能真真稳妥了。”
可卿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憋了一会儿,才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难以遏制,整个人如花枝乱颤,最后笑得趴在桌子上。
曲泓秀也忍住笑,说道:“喂,你笑什么,你心里必定巴不得我写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