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以往自己说女人出嫁前是珍珠瑰宝,出嫁之后就变得没了人样,竟都成了死鱼眼珠。
旁人还说自己这话无理,如今看来自己果然真知灼见。
宝玉因不敢再去梨香院,虽心情十分不舒畅。
但只要心中怜惜自己几分,细细剖析他人荒谬庸俗之处。
便能让他再次处之泰然,愈发觉得自己卓尔不群,于是一天天也就混过去……
……
前几天听说探春被太太责打,两只手都被伤得肿胀难看,受了不轻的苦楚。
宝玉心中痛惜妹妹,又听说她是阻止什么甄家藏银,才和太太起了争执,这才重重挨了家法。
心中不仅为探春感到惋惜,好好的女儿家不过清净日子,却管人家藏银不藏银。
不仅自己堕于庸俗,还白白挨了太太的责打,当真也太不值当。
至于说自己太太做的不对,宝玉是绝不敢说的,只觉家里老爷太太,爱动家法这一桩,实在有些不好。
后来又听说甄家藏银之事,贾琮也是知晓并大加反对,探春阻止太太行事,便因此而来。
宝玉知道其中缘故,不免又有些捶胸顿足,叹息天道不公,世道污浊。
自己多好的一个妹妹,都被贾琮这些银钱俗务,生生污损了清白情怀,当真可恨可叹。
……
他虽然心里埋怨探春不争气,但毕竟还是心疼妹妹。
但东府门槛太高,只能让袭人几次去探望,也好让东府的各位姊妹,知晓自己痛惜女儿的心意……
方才袭人去了不少时间,还不见人回来,宝玉心中正有些焦急。
正见袭人神色低落的进了院子,他连忙问道:“三妹妹的伤好的如何,姊妹们有说女儿节想怎么过?”
宝玉常恨自己生成了须眉浊物,所以最爱慕的节日,便是有女儿节之名的七夕乞巧日。
他私下觉得这也该是自己节日,不负自己一贯敬仰女儿的心意。
在女儿节那日和姊妹们嬉戏说笑,闻香嗅玉,那才是平生乐事,便是为她们死了都愿意……
……
袭人见宝玉一脸热烈殷勤,满怀希望的神情,想到刚才探春房里,异样冷落的气氛,暗自有些苦笑。
二爷也不想想如今家中光景,还在做没来由的梦。
家中姑娘现在都住在东府,她们要过女儿节,只会想到琮三爷,哪里还会想到二爷这人。
袭人虽早早引诱宝玉,在他房里暗中争宠邀位,但也出于贫家女子立身之念。
在其他事情上,她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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