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基神情平静:“连这点男女之欲都无法克服,又如何能克服生死恐惧?想要劫掠女子,从我军中退出即可。离我百里之外,我不会阻拦。”
张瓒更是长长的沉默,感慨莫名。
赵基是真的在乎这些琐碎事?
不是的,只是为了省麻烦,他不想去调解这些无意义的矛盾。
更不想因为这么点破烂事,导致军队内耗,出现可笑的折损。
之所以坚持,只是想持续压制士兵。
重要的从来都不是出征期间的士兵睡了几个女人,而是出征期间的士兵能不能做到令行禁止。
说到底,这只是一种服从考验。
能通过的留下,无法通过的排除。
说的再难听一些,出门遛狗的时候,谁会在意狗子对着树木撒尿?
没人会在意,在意的是狗子会不会乱尿。
乱尿,会引发矛盾,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赵基望着吕布的营垒,只觉得十分失望,感慨说:“纵横中原的强军,其极限也就在这里了。我要看看,我麾下吏士的极限在哪里。”
“侍中若能早来十年,三辅何以如此丧乱?”
张瓒感慨着,神情悲痛。
只有他清楚,三辅、弘农的民间被来来往往的乱军祸害到了何种地步。
吕布大营侧旁,陷阵营。
高顺巡视营内,营内八个百人队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在训练,由老兵集中训练新补充的百余人新兵。
说是新兵,也是从各营、俘虏勇健中选拔、补充。
而其他陷阵士要么睡觉休息,要么锻打器械,修复营中损坏的器械、战具。
营中打铁的声音叮叮当当,与各营气氛迥然不同。
此刻就连张辽也不例外,说是出征在外,这些年就是流浪作战。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抚平军心创裂。
相较于曹军,吕布这里还做不出杀父兄、丈夫后,强掳女子的事情。
吕布大营,吕布的几位妻妾很受尊重,待在小营区歇息。
但她们却不觉得自己受到过吕布的尊重,因为吕布不在这里。
这些年的流浪生活,吕布更喜欢麾下诸将的妻妾……说是妻妾,多是临时夫妻。
即便这样,依旧也有彼此产生感情的。
若是这样的,吕布会觉得更带劲。
所以他感觉高顺是个很无聊的人,连这样的临时妻妾也不要。
能在诸将之间流通、转手的女子,普遍都是大姓出身,再要么是落魄宗室女。
哪怕是民间寒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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