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母亲,严氏其实也不希望现在吕布的地位。
宁肯做一方州牧诸侯,也好过在朝中执政。
现在的生活,对她来说有些担惊受怕。
吕布认真思考,如果将这些事情与赵基详细讨论,赵基应该会默许。
打掉诸刘宗藩,才有那种机会。
放任不管的话,未来诸刘宗藩就是最大的隐患。
吕布思索着,渐渐有了主意:“我知道了,这治中之事,非娄圭不可。”
得罪人的事情,让南阳人去干,这样南郡、江夏支持下,就能轻易将南阳洗干净。
随即,吕布抬手搭在严氏肩上,郑重警告:“这种事情不要与外人讨论,能不能成,就看这两三年。”
“喏,妾身明白。”
严氏也是庄重停下,暗暗松一口气。
吕布又一笑,伸手捏她下巴:“夫人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此前还没想这些,夫人就先想到了。”
“没有妾身,夫君也是能想到的,或早或晚而已。”
严氏笑着,拿起金酒壶给吕布斟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