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桐叶松针。”
赵庶低声回答,他与邓展也要分别当值前夜或后半夜。
邓展点着头,拱手:“营房中已备好饭菜,校尉先用,卑职再去巡检各处。”
“也好,仔细些。”
赵庶解下头盔,提在手里嘱咐说:“魏将军去晋阳未归,大将军心情不好。半夜若是来查营,生出纰漏,你我绝无好下场。”
“是,校尉安心。”
邓展展臂,主动上前为赵庶推开门,还从赵庶手里接过沉重头盔,屋内光线并不好。
但饭菜的香味已弥漫出来,赵庶不疑有他,挽袖擦拭额头汗水,迈步进入。
屋内就一盏油灯,赵庶刚落座,藏在门后的一名壮士举起铁锤,没有带起一点风声,更没有发出什么呼喝之声,一锤落下。
赵庶整个人颅后受击时突然一颤,来不及做出什么表情反应,就直愣愣向前倾倒。
邓展伸手搀扶,好心将赵庶扶正,又有两个卫士上前架起赵庶,拖到里面去脱卸铠甲。
邓展看一眼持锤的卫士,对方憨厚笑笑,一口黑黄牙齿。
邓展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倒退着走出门,还不忘将门关上。
许都城小,城内原本就一个都亭。
天子入驻后,又增设四都亭,将城内划分为五个都亭区域。
暮鼓声中,东都亭长引着十几名亭卒搬运鹿角,如往常那样封闭街道。
随后夜色降临,亭长引着五名亭卒执火把巡哨、检查区域内的街巷。
许都东门已经封闭,守门司马五十余人分成两班值守。
然而在东都亭长的疏忽之下,城内一伙盗贼摸向城门。
里应外合之下,东门缓缓开启一条隙缝。
城外是颖水支流,原来最初吕布驻军大营所在。
现在依旧有几座分片驻屯的军营,其中一个军营是颍川郡兵的军营,规模只有千人。
夜色中,千人披甲鱼贯出营,也不举火,前后相连徒步入城。
大将军幕府,吕布已穿戴贴身皮甲,端着一杯酒时不时浅饮,始终都是浅尝即止。
幕府内卫士、仆僮都已披甲待命。
外虚内实,静静等候变故的发生。
城中前营,前部督高顺独自站在营中观望塔,观察各处。
能传入他耳朵的,只有营中不时发出的马嘶声,犬吠声,以及清冷春风吹卷旗帜的声响。
高顺抬手捂嘴,用拇指剐蹭髭须。
吕布军中各将,就高顺的胡须最短,修剪的也最为精致。
太过浓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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