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祸心的堤坝。平时堤坝高大雄伟,当洪水来时,也能积蓄一些洪水。但稍有变故,顷刻间溃坝。这场洪水蓄势待发,冲垮的可不仅仅是他。”
赵基的心情很不好,扭头看一眼两个婢女,这两人欠身后默默退了出去。
杜氏见此,下意识伸手去自己腋下解带扣,赵基本来没这个意思,见她有这个兴致,也就听之任之。
赵基端着茶来到阁楼窗边,阁楼也是原木垒砌,形制粗犷。
春耕结束后,就要动员组织人力,开始修葺大司马幕府,同时幕府与晋阳侯府紧挨着。
他看着窗外绿柳,感慨说:“吕布看似凶暴强悍,究其本质,不过是郁郁不得志的边郡寒门豪强而已。他连陈宫都不敢杀,又怎么可能慑服旧日公卿?”
杜氏抱着包裹皮革的草垫走来,放下垫子跪坐其上,仰头看赵基:“那大司马可敢杀陈宫?”
此陈宫非彼陈宫,赵基垂眉看她,伸手捏她脸颊:“我杀陈宫,还能养他父母妻小。我若事败而死,要死的可就不止陈宫一家。到了现在这一步,吕布还有妇人之仁,实在是令我感到不安。”
感慨之际,手掌也落到杜氏头上的巾帻,杜氏则说不出话。
窗外柳树枝梢随风摇摆,柔中带刚。
赵基观望片刻,杜氏也起身来看窗外风景,还很不讲礼貌,挤在赵基身前,挺直双腿。
她看到天空上有鹰盘旋,抿抿嘴唇后才说:“大将军的妇人之仁,或许是听了妇人言语。”
赵基见她衣摆不怎么齐整,好心帮她整理,见里面竟然还穿着套裤胫衣,摸了摸确认是胫衣后,关心说道:“入春后气候冷热多变,不该这么早穿胫衣的。”
杜氏不语,只是摇了摇身子,一只手还突然长了出来,仿佛握着一百块钱在招手。
怕她怀孕着凉,赵基无奈只能轻轻靠了上去,挡住胫衣露出的肌肤,免得受寒。
此刻,赵基做着呼啦圈运动,看窗外:“祖父也已启程,几日后你搬到西城去住。”
这话吓的杜氏周身一缩,回头看赵基:“晋阳侯管教甚严?”
“他托人从琅琊找来一些乡里后人女子,他可能是更喜欢说琅琊口音的小孩。你留在这里,会惹他不高兴。”
赵基双手搭在手托上,语气平静:“晋阳侯这么大的基业,交给一个说河东口音的孩儿,他肯定不乐意。”
仔细算起来,过嗣后赵基要过继出去四个孩儿,四个成年、战死的兄弟、堂兄弟一人一个。
其实赵彦还有其他岁数更小的孙儿,要么患病夭折,要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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