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义从早已习惯了大风、扬尘天气,从白天开始就能见度不高,是典型、非常适合发动袭击的天气。
这样的天气里,对组织攻击一方的综合素质要求更高,还很考验运气。
吹刮的又是北风,从南面发动袭击效率很低,还会受到风沙阻碍。
除非李傕率兵主动迎战,否则今晚不可能出事。
赵基巡视简陋营地后,顺着帐篷扎立的方位,摸索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韩述几个人顶着风始终跟随,一起入帐。
帐内炭火燃烧,铜壶水沸腾。
赵基拍打身上尘土后,又搓搓脸,坐在自己的床榻……也就是铺了树枝,盖了一条黑熊皮缝合的皮毯。
韩述也收拾一番后,提起铜壶倒水:“大司马,这么大的风,真是天助我军。”
白天顺风骑马,那种推背感,简直人马俱爽。
特别是举着旗帜,背挂斗篷的人,几乎是被风力推着、拉扯着走。
比预估的路程,轻轻松松多走了快五十里。
“我不喜欢这样的意外变化。”
赵基接住水杯,突然问:“这一战能否顺利击破李傕、郭汜?”
韩述与几个头目互看一眼,韩述试探着开口:“大司马,卑职觉得事有轻重缓急之分,罪孽也有大小之别。眼前最为急迫的是出兵关东,护国讨袁。”
“继续说。”
“是,所以卑职认为征讨关中时,诛杀恶首即可,余者可勒令戴罪立功,军前效力。”
韩述或者抬头观察赵基,赵基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流露:“不错,眼前才是最快讨平李傕、郭汜的机会所在。此前,我有心赦免李应之类李郭党羽,就顾虑朝野诽议众多。如今倒好,袁术帮了我大忙。”
这下韩述整个人轻松起来,神情之间也自信许多。
他也只是察觉形势有些变化,原来天下最大的恶是李傕郭汜;现在有了称号建制的袁术,那李郭的恶,就可以相对宽容的去处理。
就如马腾韩遂,就他们进犯关中侵扰帝陵的罪行,任何一个传统的当政者都不会赦免、姑息他们。
可借政变上台的董卓就没有那么大的顾虑,不必遵守什么正确的政治逻辑、传统,可以用更实用的态度、手段来招安马腾韩遂。
此前继承董卓衣钵的李郭二贼,也能与马腾韩遂交战后,再反手停战、招抚。
同样的道理,此前赵基在进兵上党之前,也是可以招抚关中诸将的,只诛恶首,保存绝大多数人。
可他不想背负这方面的指责,也不信任关中诸将的投降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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