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像外边的世界。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自己住的小县城又踏实又热闹呢?!”
肖长渊:“行了,你一文艺就是猴子耍大戏——假正经。赶紧关了。”他吼完又看向后座的两人。
燕子靠在窗户上打盹,齐铎则来回查看刚从证据室里取出来的几段绳子。肖长渊问:“这是绑刘信雪一家的绳子吧?”
齐铎点点头,将其中一段从头捋到尾,说:“绑手腕的绳子长度大概50公分,绑脚的大概80公分。”他又抻抻绳子硬度,“很结实,尼龙纤维材质的,类似登山绳。”
肖长渊整个人往后趴,呆翘的刘海一摇一摆,多了几分孩子气。他奇怪了:“当时进现场时,你说过绳索的长度相似,怀疑凶手是个谨慎又有点强迫症的人。可这几段绳子的长度根本不一样啊。”
”没错,那时候我的判断太武断。现在我改变想法了。“齐铎承认之前的判断经不起证据的考验,继续说:“事实上只有刘田根和刘信民绑手腕的绳子长度相似,周蓝月和刘信雪的长度差距较大,而脚腕的绳索,四段都不一样,如果凶手有强迫症,就应该都保持一样的长度。所以不仅之前的论断废了,甚至调查方向也要发生巨大变化。”
此言一出,燕子掀开了眼皮儿看过来,似乎刚才没有睡实。
周南恪也分神从后视镜观察齐铎说这话的态度,吃惊喊:“一段绳子就能让调查方向发生变化,你神探呢?可别吹牛啊。”
齐铎扯扯嘴角,应道:“你就当我吹吧。”
肖长渊拍周南恪:“开你的车!齐铎,你把想法说一说。”
周南恪不服气:“我算发现了,肖长渊你就尽挑我来欺负。”
肖长渊:“闭嘴!”他用眼神催促齐铎。
齐铎不再绕弯子,解释:“这也是我看了刘田根和刘信民的身高才明白的。他两有个共通点——身高一样。而周蓝月和刘信雪的身高差比较大,我认为绳子的长度和他们身高有一定的关系。”
周南恪:“我不是泼你冷水,这个推理太牵强了。”
齐铎:“当摒弃其他可能的因素后,这是唯一相关性大的两个因素。而且还有一样东西,让我坚信这一点。”
说话间,他从另一个证件袋里摸出了几张照片,捻开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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