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他们,而是想和他们交朋友啊。
直到有一天,她实在是在寒岭呆腻了,她跟槐危他们说,她想出去看看。
槐危沉默良久,只轻声问了一句:“可以帮我带一样东西去凡界吗?”
满婴疑惑地看着槐危放在她掌心的一只珍珠耳坠,看起来被保存得很好。她问槐危:“这是谁的东西?”
槐危脸上的表情,满婴根本看不懂,只觉得像是在难过,又像是在高兴,还有一种漫长的而刻骨的情绪。
好复杂,她理解不了。
她听到槐危轻轻念了那个名字,他说:“是我爱的人。”
爱?什么是爱?满婴带着一脑袋的疑问揣着那只耳坠走了。
真正走的那天,她的那群好朋友站在寒岭的出口处送她,北风呼啸,满婴的心却是暖的。
她高兴地朝着他们挥手道别,声音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等我看遍了这世间美景,我便回来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