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女人抓在手里。”若不是有天大的把柄,时瑾那个冷心肠,怎么可能救下温诗好。
陈易桥挽着他,语气笃定:“能让时瑾妥协的,只有姜九笙。”
也就是说温诗好手里有姜九笙的把柄,而且足够牵制时瑾。秦明立摩挲着下巴,笑了:“越来越有意思了。”
酒店门口,停了一辆保姆车,苏问站着没动。
刘冲喊:“苏问。”
没理他。
刘冲顺着瞧过去,看见了个女人。
他又喊:“问哥。”
苏问眼珠子都没动一下:“去车上等我。”
刘冲瞧了瞧苏问,又瞅了瞅不远处的苏伏,一步三回头,这两人怎么瞧着像认识啊,而且气氛非常得诡异。刘冲环顾了四周,生怕有记者,提着小心肝先回了保姆车。
苏伏从酒店走出来,低了头,喊:“四叔。”
苏问戴了口罩,只露出眼睛和额头,神色都写在眼里,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轻佻,懒懒散散却又不怒而威:“你既然非要叫我一声四叔,那我的话,听不听?”
苏伏垂眸,敛住眼底的神色,语态恭谦:“四叔请说。”
苏问一双狐狸眼,几分媚,几分懒,他慢慢悠悠地说了四个字:“安分一点。”
苏伏抬起头,看他。
他目光突然寒了,拾掇好玩世不恭的神色,满眼都是凌厉:“你要做不到,就从那个位子上给我滚下来。”
苏伏咬咬牙,一声不吭。
苏问抬了抬眼尾,拖着调儿:“听见了?”
她垂头:“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