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尝试镇痛的方法。后来习惯饮酒, 无意识地就越喝越烈了。
乌列尔摸着自己下颌处那个魔法痕迹, 月圆之夜要到了,每个月最痛苦的时候。痛苦的诅咒,是他曾经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时候,为了所向披靡, 而做出错误尝试的代价。
连爱洛斯也暂时无法抹去, 不过他出征之前,爱洛斯给他做了三个月剂量的镇痛药, 他还剩下最后一份。
他短暂地享受过几个月的安心,不知道以后,爱洛斯的止痛药还会不会有。
阿方索学士他讨厌他的原因,他觉得自己也清楚。
在过去的那三天里,他在第一个风雪夜接到了阿方索学士,可三天来,他们说的话屈指可数。
路上在动身离开上一座城,前往王城前的最后一餐,乌列尔因为处理眼睛和手上的伤口多耽搁了一会儿。
刚走到餐厅就听见有人在说起他的名字,“那红发家伙,他对阿方索大人都不用敬语,真是毫无礼貌的人,实在粗鲁。大人,您也这么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