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月。驻守时,他一般会无规律地在某几日,间歇替换其他将领,以出其不意的名头混淆敌人。受伤家常便饭,他总能想到办法躲一天。
在王城,他则直接称病不出席任何场合。
他很长时间都没被任何人发现过弱点。
“那又如何呢?”爱洛斯想,干脆直接就问出来好了。
他也懒得再表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他真不知道的事情,也没办法装出来,问出来算了。
那又如何呢?
乌列尔听到一怔,心说的确。
只有“做到”和“做不到”两种结果,爱洛斯想看的是“做到”,乌列尔状况如何都不重要。
乌列尔没什么特别的,他别消耗掉,爱洛斯也可以另寻他人。
但乌列尔知道,谁都不会比爱洛斯毫不在意的自己更可信,他是要听话去做事的。
虽然有风险,但也不是做不了,他怕什么呢?况且抓个因斯伯爵,怎么想也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