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想你了”。
乌列尔想笑,符萨科的儿子与女儿,天生就是小姐与少爷。即便只是落魄的、旁支的贵族,但凭借他们八面玲珑的父亲,他们从小就温馨富足。
这些人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停留过,拍他的肩,将他当成兄弟。起初不屑,后来不敢,现在更是用不着了。
符萨科却毫无所觉,说完执意搭住乌列尔的肩膀。他的手指隔着肩头布料传来温度,乌列尔不适地想要避开,肩膀一侧就撞到了一边行走的客人。
“那么生疏做什么?来,我带你见见客人们。我们都好久不见了,自从你带领军团,都不回家看看了。”
符萨科格外和善,并给乌列尔的手里塞了一只酒杯。乌列尔不久前的身份还高到让他咋舌,现在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他倍感轻松,他知道如何拿捏这个红发的家伙。
每一个红发的家伙。
乌列尔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而符萨科是一个能用则用,完全不在乎颜面的人。
他当初能控制得了他,如今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