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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尔?”爱洛斯不解他为什么把这些东西藏起来。
“本想等你睡着, 自己处理的。”乌列尔回答。这样爱洛斯不必紧张, 也不必忧虑,甚至不必愧疚。
“把刀给我。”爱洛斯不由分说。
他发出命令,乌列尔只能弯过手腕,将刀柄递到他手里。
“衣服脱了。”爱洛斯继续指挥他。
乌列尔听得耳热,他顺从地脱掉上衣。
乌列尔白皙的肌肤上布着好些道伤痕,离肋骨最近的一处, 像是才愈合不久, 灼烧的痕迹格外明显。
尽管温曼大部分的医师、药剂们包括爱洛斯, 都不赞同且有心普及,但烙印好像仍是军中最快速的处理伤口的方法。只是这伤痕未免太新了。
爱洛斯怔怔望着乌列尔,他不是个有空多愁善感的人, 忽地却替眼前这个人感觉到疼。
“伤口不深。”乌列尔半晌没听到声音,忍不住开口描述道。
爱洛斯没应声, 他检查了乌列尔的伤口。
乌列尔用的就是战场上最简便的方法, 先截断箭杆。
因为不能确定敌方的箭头是什么形状,一般伤者不可能强行拔箭,会等有条件处理时再拔出箭头。
爱洛斯现在要做的只剩最后一步,剖开伤口, 再用小钳子取出箭头。
伤口倒的确不深, 仅仅是没能找到足够的时间去处理。现在处理,他要再流一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