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希颜懒洋洋半倚在榻上,按唐十七的谋算,就是要让梁师成等人疑上生疑。杨戬定是已自梁师成、童贯处获知当年情形,但这三厮却绝无胆子向赵佶明报,她只需赵佶不生疑心便可,至于梁、杨、童三人,便让他们疑神疑鬼去,让他们惶恐不得安生!方得快意!
但装病躺在屋中一连十天,倒真是憋闷的活,让她骨头都快酸得发软,天地盈视放出,察得两个小厮的熟睡呼吸声,放心一笑,披上外袍,准备出屋去透透气。
她刚刚走出两步,心中忽有所觉,不由呼吸急促。
翠影碧色自暗夜中猝然掠入,烛影摇晃下名可秀颜容微显苍白,眼中隐有疲色,一向整洁如新的衣袂上似有灰尘,掠身间纤手抚上她脸,“希颜,好好的怎生病了?”
卫希颜有些发怔地看着她,二十五天,二十五天!整整二十五天没有见到这人!
“希颜!”名可秀见她不说话心中一乱,抓住她手,顿时见到满布红点,不由心悸,“你这是怎么回事?”
“可秀,没事!”卫希颜终于回过神来,笑道,“你别急,这病是唬人的!”
名可秀高悬于空的心突然落下去,不由紧紧抱住她,“你这人,吓死人了!突然听到你病了,还以为你遭了梁师成那些人的暗算!吓得人家连日连夜从江南赶过来!”
卫希颜满心欢喜地抱住她,只觉空落落的心一下子就饱满了,“可秀,我想你!快要想死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想你想死了!”
名可秀噗哧一笑,心中顿如被蜜水浸润般甜蜜温柔,忽又白她一眼,嗔道:“不许说死啊死的,让人听着心发抖!”
“可秀!”卫希颜鼻间闻着她熟悉的馨香,心底突然腾起溢出丝丝满足,唯愿就这样抱着这人一生一世便好。
若得相思,便得相忆。若得相忆,便得相惜。
可秀、可秀、可秀!
似感受到她情思的炽烈,名可秀深深和她相拥,紧密相触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这人砰砰脆响的热烈心跳,一声一声直敲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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