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秀轻笑,转过身来面对她,“希颜……”她这一声叫得极为柔腻,如春莺啼啭。卫希颜顿时心神一荡,身子都软了,“可秀!”
“希颜,等过了春闱,我们就行婚礼!”
“嗯,好……”卫希颜随声应道,转瞬才意识到妻子在说什么,不由口唇微张,“可秀,你怎知阿姊说的是……”
“傻希颜!”名可秀低笑。
卫希颜无语,忽又扑哧一笑,“可秀,你这般聪明,除了我,还有谁敢娶你!”
名可秀白她一眼,“焉知不是你嫁我?”
“是、是,我嫁你!”
卫希颜对此毫无所谓,伸手就解她衣襟,嘴唇吻上她颈子,“秀,我们今晚先支洞房!”
名可秀忍笑踢她,“瞎说!哪有先支洞房的?”
“你刚才都先支奖赏了……”
卫希颜低笑一声,顺着妻子柔滑颈子吻上她唇,右手已滑入她衣内。
未几,细细喘息声起,纱帐轻漾如漪。
月,圆润如玉盘。
反对之声
建炎二年三月二十五,南廷春闱终于开考。
说“终于”,是因为这场科举从去年仲冬礼部初提起时,朝堂上下就议论不止,或者说叫争议不绝——
原因在于今年这场科考名义上称“春闱”,实际上并非贡举科考的“春闱”,而是制举,又称“特科”。
卫希颜到了宋朝后,方知后人常说的科举其实多是指贡举的进士科。
但进士科只是贡举的一种,另外还有科目试,包括明经科、明法科、《九经》、《三史》、《三传》、学究等诸科,共同组成了贡举。
“秋闱”、“春闱”,其实就是指贡举。
——地方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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