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可见印度的制糖术在某个历史时期也受到中国制糖术的影响。
南洋设诡
江面上光色渐亮,不觉间晨光已现。
船舱里的议事已从麻逸转到柴历亭(新加坡)——范汝为的战舰离开麻逸后并没有立刻返航,而是按卫希颜的指令继续向南航入马剌迦海峡,泊靠柴历亭。
从泰昌商会的海事报告中,卫希颜已知三佛齐占据了新加坡,设立通航口岸对商船抽税什么海峡借道费、港口停泊费、码头修缮费、货品维护费、人丁费等等……各种巧立名目的杂税加起来,相当于十中抽三。
这税赋可不轻,商船仅仅只是过路和入港补给,交的税却比大宋关税还重了两倍!但是,来往的宋蕃海商却不得不接受这种“过路费”和“码头费”的盘剥,只因柴历亭扼住了马剌迦海峡的咽喉!
这条海峡是大宋南海通向印度洋的唯一航路,是打通大宋与阿拉伯、欧洲的海上唯一通道,是大宋南海丝路上的必经关口。是以,三佛齐的商税盘剥虽然重,但与满船海货带回的丰厚利润相比仍是小头,海商们固然不舍,却掏得起腰包。
因着大宋海贸的昌盛,柴历亭的商税日进斗金,养肥了三佛齐,势力日大,不仅称雄于马剌迦海峡沿岸,并且通过柴历亭向马来半岛扩张。
和泰昌的海事报告相比,范汝为从柴历亭带回的情报更具有军事上的针对性。
这个岛被三佛齐看作金银岛,极其重视,不仅在港口近岸驻扎三千名士兵,并有十五艘战舰不分昼夜地巡航,守卫相当森严。一旦遇袭,位于马剌迦海峡对岸的三佛齐在一个时辰内,王国的百艘战舰就能从苏门答腊岛援抵柴历亭!
卫希颜对新加坡岛上的这点兵力自然不放在眼中,但她不得不顾虑和新加坡隔海相望的三佛齐。
——大宋海军和久历海战的三佛齐相比,犹如一只雏鸟,甚至还称不上真正的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