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差点尿了裤子，哭爹喊娘叫道。

“爷爷啊！活菩萨啊！饶命啊！”

“闭嘴！”

瞬间，对方就闭上了嘴巴。

“某问，你答。”

“答不上来，脑袋搬家。”

看着对方想要点头却怕脖子被捅穿，想要说话却怕自己发怒，周旷点了点头。

“你现在可以说了。”

“哎哎哎，小的知无不言！”

“你是何人？所为何事？”

“小、小的贱名王大，本是台州卫所的逃兵……不是、不是逃兵！”这贼寇说话直打哆嗦，“是、是被克扣粮饷、活不下去了，才带弟兄们落草的。”

“俺们只是借倭寇的名头，去抢点粮食。”

他见周旷没反应，说话才顺畅了一点。

“窝点在何处？”

“在东边山那头，离水不远的地方，一个沟沟里面。”

“嗯？”

周旷听到回答有些惊讶，这不是一群海盗吗？

“他们不是叫你船主吗？”

“本是有艘哨船，后来沉了，小的就带人上岸了。”

周旷点点头，突然想起了序章的事情。

“定海关最近有何异动？”

“小的不知。”

周旷仔细观察着对方的面部表情，发现对方确实不知道。

也对，这种事情先不说能不能流露出来，就算能，在没有手机、没有短信、没有电报，没有一切现代通讯手段的当下，一名山沟里的流寇怎么会知道呢？

“其他的呢？”

“这、这……”贼寇老大看周旷眼神开始冰冷，连忙说道，“前几日在林子里撞见几个货郎，说是这附近的定海卫来了个什么新千总，正在挨家挨户搜人……”

好嘛，自己刚才还说对方的确不知道呢。

“居然敢隐瞒？”

周旷手上微微用力，枪尖瞬间触碰到了他的皮肤组织。

“小、小的，以为爷爷说的是、是定海关，不是定海卫！”

他惊慌地解释。

“说，搜何人？”

“像是查渔民的出海记录，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什么人？”

“小的、小的着实不知！”

“还有什么？”

“上个月有艘大船触礁，死了不老少人，听人说，上面还有个穿飞鱼服的……”

“嗯？”

周旷精神一振，飞鱼服？

东厂？幕后黑手？

他连忙继续盘问，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对方跟倒竹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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